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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地亞Pasha de Catier腕表
早期的古董座鐘和懷表中,琺瑯彩繪技藝運用最多。日內瓦百達翡麗(Patek Philippe)鐘表博物館內,那些上百年歷史的琺瑯懷表依然保有鮮艷的色澤,表殼上動植物圖形皆顯得栩栩如生,各國風景畫也仿如初繪。近年來,各大鐘表品牌則頻頻把琺瑯彩繪運用于新款腕表設計中,比如卡地亞(Cartier)的“Santo 100”琺瑯腕表系列,表盤由多種名貴細木鐫刻裝飾,并輔以琺瑯,雄鷹、龜和蛇形圖案均明艷動人。而最近積家表(Jaeger-LeCoultre)在上海舉行了一場“積家鐘表非凡成就展覽”,隨著多款名貴天價鐘表一起現身的,還有一位在琺瑯漆微型畫領域非常知名的工藝大師Miklos Merczel。當Miklos站在特別擺設的琺瑯彩繪工作臺上擺開架勢時,更激發了表界新一輪琺瑯熱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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琺瑯是一種運用硅砂、石灰、硼砂和碳酸鈉等混合成類似玻璃的復合材質。其實,比起那些鉆石、珠寶,琺瑯本身并不算稀貴,琺瑯彩繪表的昂貴之處在于這項技藝后面的藝術價值和龐大投資——琺瑯工藝師稀缺,技藝與藝術思維都要達到至高水準,這個培訓過程需要十年以上;琺瑯燒制過程不可預知的意外造成的高損害率(積杰Jaquet Droz每次燒制琺瑯表,至少做5次,才可能找到一枚滿意的面盤);很難提高的產量(積家目前只有琺瑯工藝師三名,Miklos做一款積家琺瑯表,需耗時200小時;而百達翡麗前琺瑯大師Suzanne Rohr一年只能做2~3只琺瑯表);彩繪師極為有限的工作時間(包括眼睛傷害、視力衰退、動作不穩等因素)。
即便是同樣一組圖案,因為手工制作的偶然性元素,更決定了琺瑯表每一只都是獨一無二。琺瑯表的配色總是極盡豐盛,藍與綠,青與白,紅與金,極端的色差孕育出特殊的復古格調。歷年的瑞士巴塞爾與日內瓦表展上,琺瑯表作為頂級手工藝的結晶,一亮相就受到眾多收藏家的熱辣注目。